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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。燕珩,你怎样,都躲不开我……反正,我就要让别人……”燕珩睨他:“聒噪。”
秦诏道:“那我不说这话了,只留着力气,做点别的。”
“唔……”
德福和德元迅速的逃出殿里去了,他们将殿门关好,躬身候在外面,对视一眼,轻轻舒了一口气。
日光大片的越过窗扇,洒落在地上,又凭着珠帘的光影,落在燕珩的脸上。
仿佛光色刺眼,帝王只好闭上眼去……
那水声响得更厉害。
不过很快,水声就被痛叫声替代了。一转眼的工夫,形势逆转,秦王到底被那位天子治住了。
跪在地上的那位,咬着牙,手心很快就肿了起来。
“不罚?——”
“待你伤好?”
“寡人可没有那样的耐心……”
秦诏望着那把戒尺,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……他忍住生理性的泪水,“斯哈斯哈”地喘着气,惊讶问道:“您、您怎么将它也带来了?”
燕珩轻哼:“自然。”
秦诏腹诽,欲哭无泪:“再没见过陪嫁带戒尺的……”
那话不小心就说出了声儿,紧跟着又挨了一下:“混账。”
混账本人贴上去,亲亲他施罚的手背,委屈道:“燕珩,你先别打了呗。这些天,你都不理我,我好想你了。你放我一马,我这手……还要留着做别的活呢?”
燕珩坐在那儿,两腿微敞,一时没反应过来,便困惑地挑了眉:“什么活儿?”
秦诏笑。
那手猛地掏进去了……热辣辣的,滚烫。
“唔!——”
第102章 废制度 还说不下流?
燕珩擒住他的腕子, 将人狠狠地教训了一顿。他心疼秦诏身上带着伤,不叫他作死,秦诏却生龙活虎地招惹那位。
燕珩骂他混账, 又说:“难道你就只有这一件事可做?”
当然不是。
燕珩问他政事,他便乖乖地答, 条理清晰,也算对答如流。
“父王, 您这样倒像我的老师……”秦诏笑眯眯地开口:“子不教父之过, 我还有个难题,想要请教您, 不知您能不能给我解惑?”
燕珩道:“说来听听。”
秦诏便问他:“就是那日,您说过的, 这八国之乱,形同散沙,握不到手心里去。最可恶的, 便是那些老腐朽, 过惯了太平日子,又说些什么骨气一类的话, 总给我惹是生非。我心中不爽利, 却又杀不得。若是到处都有反对声, 总也不能将所有人都杀了……”
“您说,我该怎么办呢?”
燕珩轻哼笑:“这好办,寡人最喜欢管这样不听话的人了。交到寡人手里,你便不必犯难了。”
秦诏道:“我是不犯难了,您倒要撇下我,不知寻谁去了。”
秦诏眼下也看清了。
那道权力的闸刀,须得握在自己手中。
如今, 九国诸众、群起怒之而不敢言,他方知权力的好处。
如起舞弄剑戏寒霜,天下人皆惊惧。
比起献一朵花,他更想要让他的父王、他的燕珩,来欣赏那一曲剑舞的酣畅。他要让燕珩,目不转睛地看着他、满眼只有他。
只有在爱人眼中舞弄这柄剑,才算过瘾。
见燕珩冷哼,并不打算理他,秦诏俯身贴在人颈侧,又自身后圈住他:“燕珩,我现今明白了一点道理。”